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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宏眉头微微一挑,松开了她:“外面的那些人是你引过来的?”
拓跋宏确实觉得麻烦,他想要找到当初白将军留下来的宝藏和那一本可以改变整个战局的兵书。
追踪了几个月,线索已经指向了皇陵。
谁知他刚在皇陵潜伏了三天,便发现那些老弱病残的守陵人竟是纷纷行动起来,原来这皇陵要来新人了。
他倒是要瞧瞧哪个倒霉蛋被送送到这里,不曾想竟然是老朋友。
此时拓跋宏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议,他与宁妃娘娘这该死的缘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算完?
拓跋宏手中滴着血的匕首抵在了榕宁纤细的脖子上,可还是下不去手。
拓跋宏自己都有些泄气,他从来不是一个对女人心软的人。
北狄残酷的政治宫廷斗争,便是此时王座上的亲爹他都能下死手,给他下毒,让他身体日渐孱弱。
可就是几次三番载在了这个女人手上,一开始许是因为她像极了白卿卿。
此时他万分明确这个女人根本不是白卿卿,他惊恐的发现自己居然欣赏这个女人更多一些。
“好!真的很好!”
拓跋宏咬着牙冷冷看着榕宁,第一次有个女人在他心目中的分量超过白卿卿。
原来这才是他喜欢的那一种,之前那个善良的邵阳郡主,只是他与萧泽斗气的砝码罢了。
拓跋宏猛然抽回了匕首,冷冷笑道:“说罢,尊敬的宁妃娘娘,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好好不在宫里头的当你的宠妃,来这死人窝里做什么?”
他嘲讽的语气里罕见的藏了几分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温柔关切。
榕宁刚要说话,突然门口哒的一声,一只风灯掉落在地上。
冯庚满脸惊恐的看着满地的尸体和出现在宁妃娘娘屋子里的男人。
这是……唱的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