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多年经验,不收钱,那就是想要更好的东西。
翻遍全身,就腰间那个玉佩还拿得出手。
郑大爷接下玉佩,打躬作揖。
“各位学卫大人,真的是误会,我们万不敢得罪南山学院,我们只是去接儿子,顺便教训教训夏岚风那个不知礼数的贱人。”
看门人震惊,瞪大眼睛,嘴巴张成〇形。
什么叫说多错多?
什么叫不作死便不会死?
今天算是通通见识到了。
老天爷啊,原来还有这么蠢的人,郑家的人,脑回路就是奇葩,怪不得能做出和夏夫子退婚。
看门人退后一步,他本来还有很多告状的话要说,现在通通不需要。
“郑家……”领头学卫嗤笑,声音低沉。
扬手打落杵在面前的玉佩,抬脚踢飞地上荷包。
“好一个郑家,无怪乎眼光不行,原来是一丘之貉。”
“小四,带着他去接郑化,记得收拾干净点,剩下的人,全部带走,好好审一审,他们是不是和其他势力有勾结。”
“不——学卫大人,你听我说,和他们没有关系,他们只是来帮我讨回公道。”郑大爷傻眼,脑子里,总觉得刚刚那个声音,蕴含他不懂的意思。
看着好不容易召集的打手,被人拎小鸡一样带走,郑大爷急得团团转,回头看到看门人讥笑眼神,勃然大怒。
“看什么看,一条看门狗,也配嘲笑你大爷。”
看门人咬唇反击,“可惜,我这个看门狗,是南山学院看门狗。更可惜的是,你很快就不是大爷。”
郑大爷不懂他在说什么,他从小脑子就笨,被人嘲笑之后,更加不愿意动脑。
虽然不理解看门人是什么意思,但郑大爷知道,这厮竟敢嘲笑他。
如何能忍?
郑大爷冲过去,扬手欲给看门人一巴掌。
开门人讥讽,抬手轻而易举制住。
啪!
啪!
爽了,两声看门狗两个巴掌。
不对,他的眼神也说过。
啪啪啪!
挥手,再来三个大逼兜,他不是吃亏之人。
看门人真正舒爽了,心满意足站在他看门人位置上,身体笔直,随时准备拦截灭一个欲闯入南山学院的人。
陀螺般转了好几圈,啪叽,摔倒在地。
郑大爷头脑晕乎乎,眼冒金星,蓝蓝天空色彩斑斓。
脑袋上方出现一张铁面具,“还不走!”
郑大爷猛然清醒,知道自己还要去接儿子,可不能倒在这里。
知道归知道,心底的委屈却无法倾诉,不自觉流露出小儿女姿态。
大嘴一瘪眼泪说来就来,指着神采飞扬看门人,哭诉道:“学卫大人,他无故殴打人。”
“他没打人,”学卫一本正经,“他打的是狗,打死狗。”
紧接着,不耐烦道:“给句准话,到底去不去接人,不去我走了。”
嫌弃,赤裸裸嫌弃。
好多年了,郑大爷没遭受过这等委屈,眼泪哗啦啦掉,哭的不能自已,抽噎爬起来,如同受欺负的小媳妇,跟在学卫后面,往学舍走去。
不一会儿,便来到郑化房间,学卫指挥郑大爷收拾收东西,书籍衣服铺盖等等,通通打包。
如此明显的暗示,郑大爷脑壳有包,一直没发现,还庆幸自己带了两辆马车,否则都装不下。
到医馆看到猪头儿子,郑大爷眼泪再次流下来,发誓一定要让夏岚风好看。
只要他在一天,绝不会让夏岚风进门。
回到家,郑老太爷醒来,听得外面喧嚣,在老管家搀扶下,来到门口,看到下人进进出出搬行李。
连问:“怎么回事,这是谁的东西?”
下人答:“是大少爷的东西。”
抬头一看,是郑老太爷,秉着不可嘲笑主家的想法,移开视线。
心里则是暗戳戳猜测。
连铺盖都带回来了,大少爷不会是被开除了吧,大爷怎么敢,不经老太爷同意,就做这种事。
郑老太爷气得倒仰,结合之前的信,很快想明白。
“是谁,是谁去学院做的决定?”
“是大爷。”
“逆子!他在哪?”
“大少爷院子里。”
郑老太爷匆忙赶到郑化院子,只见郑大爷顶着一张猪头脸,叉腰指挥下人将郑化东西放好。
郑化躺在床上,同样是一张猪头脸。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