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老殷，不要把人的善恶定义的这么死啊，有些人能成为人上人，他们本来靠的就是吃人，不然那会有这么多有钱人啊？”
伯常说着，他的语气也是有着几分无奈。
“嗯，行吧，也许我在城里待久了，也会这么想吧，你先忙吧。”
“好，那我先挂了，有事儿联系，这几天一直在开会。”
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同时深吸了两口气。
其实在村子里我还没发现伯常变化这么大，想不到，他现在居然是这么理解如今社会的。
感慨了一阵儿之后，我再次拿起了手机，给张老板发了个消息：
“张老板，早上好，有事情想咨询你。”
“你说。”
“这红纸人中警方检查出了人体结构，也就说明上次咱们从纸人里抠出来的眼睛是活人的眼睛，而且我的一个工友在我回来那天也失踪了，写着他名字的红纸人里，有一个活人的心脏。”
“什么？有活人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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