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个子脸色煞白，额头撞在冻硬的雪地上发出"咚咚"的闷响：“求求您！我...我可以当牛做马！”
沈星忆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转头看向被电得半死不活的万彪。
他像条死狗一样瘫在雪地里，身上都是烧焦的电痕。
“万彪。”沈星忆的鞋底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的声响，她的声音平静至极，简直让人发疯。“你输了。”
万彪艰难地抬起头，焦黑的皮肤上冒着缕缕白烟，唯有那双充血的眼睛还能转动，里面盛满了疯狂的恨意。
“贱人，你...你使诈！”
沈星忆轻笑一声，戏谑道：“对战方式是你选的，人手是你派的。现在输了...”
“就变成我使诈了？”
“不...不该是这样的...”万彪拼命摇着头，眼神迷离，“在梦里...明明......”
“梦里？”沈星忆的声音轻盈得像一片雪花，“谁告诉你...梦里的一定是真的？”
她站起身，鞋底狠狠地碾过万彪焦黑的手指，
“毕竟，我们得活在当下，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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